我叫李飞,是一名七零后,按现在话说就是大叔一枚。这些年,我经历了各种各样的灵异事件,曾经多次,我游走在生死边缘。
今天,就给读者朋友们讲述一下我年轻时候所遭遇的灵异经历。
我出生在农村,在当地,我家虽说不上是名门大户,但也衣食无忧。我家世代都是中医,直到我父亲这辈才断了篇,他们这代就成了彻头彻尾的农民。
小时候家里还有很多医书,要么被我叠了纸飞机扔了玩了,就是成了姐姐烧锅的引火之物。据说文革之时,政府提出“破四旧、立四新”,我家有几大箱子的医书、药方之类的,后来怕被打成牛鬼蛇神、封建残余糟粕,就一把火烧了。
我奶奶在我们那一带也算个人物,她不光懂医术道术,时常给人看看病,叫叫魂,驱驱邪之类的。还有一身好武艺,年轻的时候打个几个成年男子没问题,这一点我想我爷爷应该深有体会,他算是受了我奶奶一辈子窝囊气,时不时就被揍一顿。
我爷爷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太爷爷,早年参加过义和团,一直在京津直隶一带活动,后来被打散就流落到我们这里。有次独闯匪徒的老窝,受了严重枪伤被我老奶奶救活,一来二去就和我家走的亲近了,后来遍结成了亲家。
爷爷后来参加了红枪会,也是动过真刀真枪,杀过人的主儿。因此,在我们那一带很少有人敢招惹他老人家。
在我小时候,爷爷看我身体瘦弱,弱不经风,就传授了我大洪拳,小洪拳,三泰拳法。那时候的他已经七十多了,已经打跳不动了,我也就只能学个神似,不过就这样,和小孩打架三五个也不在话下。那时候经常三天两头有大人带着自家被我打的鼻青脸肿的小孩去找我老爸说理,医药费是没少赔。
至于道术这一块,烧纸,画符,我是提不起兴趣,开始总觉得这是装很弄鬼糊弄人的玩意,直到看到有的人得了虚病,跑遍医院都找不出病根,到我奶奶手里就能看好,我才认识到这种东西的神秘性,也就不再抵触,开始跟爷爷学习一些简单的五行八卦知识,以及几个实用的阵法。
我第一次亲自处理的灵异事件,是在17岁。那年村里死了一个人,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老婆撇下他和两个孩子跟邻村的一个男人跑了,他受不了打击,夜里揣着一瓶农药死在了村北的古运河的干河道里。
因为是横死,而且心存怨恨,一时间闹的村里人心惶惶,许多人说大白天或者深夜见到他七窍流血的鬼魂在四处游荡。说的有板有眼,甚至邻村的村民经过我们村子时都提心吊胆。
那时我刚读高中,平时一个月回家一趟,每次回家我老爸都会提前打电话说去接我。说村里最近不太平,怕我路上出事,其实我是完全不在乎的,仗着自己跟着爷爷学了点道术,就艺高人胆大。就算遇见了,它也不敢拿我怎么样,那时候我不怕鬼或者死人,我更怕的是活人,因为我自信鬼无法近我身,死人不可能自己站起来咬我,但是活人就不同了,因为活着的坏人能对我造成人身伤害。
到家就感受到了异样,村子里人变的谨小慎微,吃过饭就早早关门上床睡觉,这在以前是不可想像的。我是睡不着,看了会电视,又看了会书,没多久就听见有人拍我家大门咣当咣当的响。
开门一看是同村的小哲,按照辈分我应该喊他一声叔儿,别看他当时只有二十几岁。他不等我询问,就喘着粗气用发颤的声音冲我说:“走!去我家,我老婆鬼附身了”说着拉着我就要走。
我挣脱他,说道:“这事你应该喊我爷爷去,我去能干啥”。
“你爷爷说了,他这几天腰疼,让你去”
他这么一说,我才恍然想起,爷爷前几天下雨去喂羊路滑摔了一脚,闪到了腰。
没办法,看来这次我只能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上了。
临走时我去问下爷爷,爷爷叮嘱了我几句,然后把常用的物品交给了我,也就是书写好的黄绿辟邪符,朱砂,和一瓶老白干。
来到他家,见小哲老婆长相还算标志,在周边三五个村算是数得着的美人。不过就是人太精明,嘴巴也很刁钻。
她披头散发地蹲在大门后,衣衫不整,一身尽是泥土。应该是撒泼打滚时留下的。一双眼睛黯淡无光,且呆滞机械。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也挺不清说些什么,时而窃窃私语,时而指着众人大声谩骂,嘴角粘着白沫,哈喇子肆意流淌着。
她见到我进来,开始有点害怕起来,目光不敢与我接触,转身把头埋在大门后角落里,任人怎么叫都不回头。
突然她的声调变化了,越听越感觉熟悉,可能一进来,我并没有注意这些。从她含糊不清地话语中我提炼出几个关键词,什么,“我好哭,家里人都赶我,不让我进家;许多人都问我要钱;我的孩子没人管,东西都被你们分了,一件也不给我留.......”我突然想到事情不同寻常,因为我感受到恐怖的讯号,因为她的语调,以及所说的话语,都像前段时间因老婆跟人跑掉而喝药自杀的小哲的舅舅!
我顿时感到不寒而栗,毕竟这是第一次亲身经历这种怪异的事情。
小哲的舅舅我是比较熟悉的,是一个非常老实实在的人,心肠比较好,人家送他外号“大老好人”。
小时候我和几个小伙伴经常去他瓜地偷瓜,他从来不责怪我们,还教我怎么辨别瓜是生是熟,只是告诫我们不要糟蹋就行。每到瓜熟的时候,就会亲戚邻居一家一家的送,而如今他有这样的结局,也不免让人唏嘘。
我不知道他为何要附身在自己的外甥媳妇身上,据小哲说是巧合,他家的猪跑了,他媳妇去村后找,回来就这样了。可能他是有什么冤屈需要找个人发泄吧。
从小哲媳妇所说的模糊不清的话语中不难辨别,他在那边过的确实不好。有种说法是年龄不到四十岁死掉的人是不能入祖坟的,更何况他是非正常死亡,而他的兄弟却把他葬入了祖坟,不为自己的祖宗所容,也就见怪不怪了,只能做孤魂野鬼,四处游荡,还要受到其他孤魂野鬼的欺负,看来人死后也不是真正的解脱,依然无法拜托这人世一样的条条框框。
不管怎样,人有人道,鬼有鬼途。他已经死了,不去自己该去的地方,却来纠缠自己的侄媳妇,这就已经越界了。
驱邪无外三点,第一,查。第二,劝。第三,强驱。
小哲媳妇叫如花,别看她也大不了我多少,但是按照村里辈分我得喊她一声婶子。
她把头埋在角落里,周围的人都躲得远远的小声议论着,没人敢靠近去拉她。我走上前,小声问道:“二婶子你转过身来,听说你不好了,我爷爷让我来看看你”
“你走!你们都想害我,都盼着我早死,好霸占我的东西!”如花头也不抬,恶狠狠的说道,我能感受到她因说这话咬牙切齿的样子,说完又嘿嘿地笑起来,就连那笑声也让人毛骨悚然。
“我怎么会害你,你扭过头来看看我是谁,你还认识我吗?”
她没有回应我的话,依旧把头埋在角落里,一个人自言自语。
看来她确实被附身了,她的一切症状表现,都和我爷爷曾经给我讲过的人被上身表现出的现象相吻合。
我从小哲家借了一碗米和三根香出来,让小哲把香插在碗里面,插好以后我抽了一口烟,目光凝重的看着眼前这三根香火燃烧的程度,看了一会之后,我嘴里开始不由控制的自言自语起来像是在念咒语一般,不一会我似乎感觉到周围人群看我的眼神已经发生异样,和之前看我的面目大不一样。嘴里边还念着"吕洞宾在此,谁敢放肆"。然后用手掐算了几下,
起身问小哲,你家的追赶家猪是不是晚上的事儿。小哲惊讶的回答好几个"是"。
听罢,我猛喝了口酒,喷在了如花的脸上,就在如花额头上按来按去嘴里还念着类似符咒一样的话语,按了一会之后就和小哲说你家老婆没事了,在烧几张纸钱和贡品就好。
小哲还真听我的话,到了晚上在村里的十字街上烧了好多纸钱,以后的日子里,他老婆在也没有犯过之前的毛病,精气神也明显的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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